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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三点半我到家，一打开门，看见的就是小狗伏在地上舔我的拖鞋。
我说：“乖狗狗，别舔了，主人现在要穿。”
它仍然在舔，我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。它没有迎接我的意思。
屋里很暗，我走近了一点，发现小狗表情惊恐呆滞，机械性地重复一个舔的动作。
——刻板行为。
怎么会突然再次出现刻板行为？难道它很早就醒了，然后发生了什么吗？
我皱着眉，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旁，蹲下来，一手搭在它肩膀上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它的头顶，“乖小狗，乖小狗，主人回来了，别怕……”
听到我说“主人回来了”的时候，小狗忽然有了反应，眼睛有了聚焦，看清是我，脸上立刻出现了高兴的表情，尾巴也摇了摇。但很快又意识到什么似的，流露出害怕犹豫的感情，甚至还有一点自责。
垂着的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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